第17章
借粮事过去两天,希望屯一切照旧。
秦夜正琢磨着是不是该把“保安团”的军事训练提上日程时,王猛就送来了一份请柬——
说是请柬,其实就是一块磨光的木片,上面用炭笔画着歪歪扭扭的字迹。
“黑风山农庄……邀请我去做客?”
秦夜捏着木片,表情有点古怪。
好家伙,原始社会版的电子请帖。
王猛在一旁解释:“主公,黑风山那边派人来说,感念您成了他们新地主后,非但没加租加税,以后可能还有新粮种和技术支持,让他们的日子有了盼头,所以想请您去吃个便饭,以表谢意。”
感恩戴德宴?
秦夜摸了摸下巴。
正好,去实地考察一下那价值一万民心值的山头,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特产可以薅……呃,开发的。
“回复他们,今晚准时到。”秦夜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准备点礼物,不用太贵重,弄点希望屯产的粗粮饼子就行,显得亲民。”
主要是贵的也没有,有也舍不得。
傍晚时分,秦夜带着夏沫,以及如同影子般的燕云十八骑,上了黑风山。
黑风山果然如报告所说,穷得一批。
农庄窝在山坳里,几十间低矮的土坯茅屋,村民大多面黄肌瘦,穿着打满补丁的衣服。
但精神头却不错,看到秦夜一行人,尤其是那十八个黑甲煞神,既害怕又好奇,更多的还是感激。
老村长是个干瘦的小老头,带着全村在村口迎接,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侯…侯爷…您能来,真是…真是我们黑风山天大的面子…”
“毕竟我是你们的地主头子!来蹭个脸熟,应该的!”秦夜笑得一脸和善,让夏沫把带来的粗粮饼子分发给围观的孩子们,引得一阵小小的欢呼。
宴会就设在打谷场上,几张破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满了村民们能拿出的最好食物——
烤焦的野薯、炖烂的野菜、偶尔能看到几片野猪肉,还有自酿的浑浊米酒。
农庄这边也要帮衬一波了。
秦夜没有微皱,打定主意后,又再次舒展开。
虽说简陋,气氛却异常热烈。
村民们拿出了最大的热情,穿着粗布衣服的姑娘和小伙子在空地上载歌载舞。
秦夜被奉为上宾,坐在主位,老村长和几个村老作陪,不停地敬酒。
夏沫乖巧地坐在他身侧,吃着东西,好奇地看着这一切。
燕云十八骑则散布在四周,维持着秩序。
啧,这米酒劲儿还挺大。
秦夜喝了几碗,感觉有点上头,看着眼前欢腾的景象,心里有点感慨。
这帮老百姓,要求是真低,比朝堂上那些就知道勾心斗角的货色可爱多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夜色渐深。
村民们陆续散去,老村长亲自将秦夜引到村里最好的一间屋子休息——
稍微干净的土坯房,床铺换了新的干草。
“侯爷,您今晚就在这将就一下。”老村长搓着手,脸上带着局促的笑,“山里条件简陋。”
“无妨,挺接地气的。”秦夜摆摆手,有点晕乎了。
老村长犹豫了一下,踱步而出,再次折返,端来粗陶碗,里面是冒着热气的深褐色汤汁,散发着略带腥气的药草味。
“侯爷,这是山里的一点土方子,对咱们男人啊最有效了,是用几种草药和老山参须子熬的,您今天辛苦了,喝了暖暖身子。”
老村长说着,眼神有些闪烁,不太敢看秦夜。
土法保健品?
啧啧!
这村长还带点颜色!
上道!
他记得某广告称。
一瓶提神醒脑,两瓶永不疲劳,三瓶长生不老!
这玩意儿莫不也是……
秦夜嘿嘿笑着,眼里的光都变了色。
“来来来,我尝尝。”他接过来,尝了一口,味道有点冲,但还能接受。
于是仰头喝了个干净。
这……也没啥感觉啊?
果然,虚假宣传不可信!
老村长见他把汤喝完,松了口气,连忙接过空碗:“那侯爷您早点歇息,小的不打扰了。”
说完,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还把门带上了。
秦夜打了个嗝,一股热流从胃里散开,迅速涌向四肢百骸,浑身都暖烘烘的。
嘿!
后劲来了!
这土方子有点东西啊!
夏沫打来热水,细心地替他擦了脸和手,“公子,您今天喝了不少酒,早点休息吧。”
小姑娘脸颊微红,不知道是醉意还是别的。
“嗯。”秦夜觉得那热流越来越猛,甚至开始有点燥热,心跳也莫名加快了几分。
卧槽?
这么猛?
他躺倒在干草铺上,浑身燥热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
血液好像都在沸腾,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旖旎的画面。
妈的……补过头了?!
秦夜此刻恨不得把村长抓回来吊打一顿。
就在这时,夏沫吹灭了油灯,在一旁打好的地铺上躺下。
黑暗中,她细微的呼吸声,身上传来的少女体香,此刻都成了最猛烈的催化剂。
秦夜呼吸越来越粗重,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烧红的铁块,急需降温。
“夏沫……”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公子?”夏沫轻声回应,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和颤抖。
黑暗中,秦夜猛地伸出手,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入手一片滑腻微凉,却仿佛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索。
“公子……您……您怎么了?”夏沫试图挣扎,但那点力气如同蚍蜉撼树。
秦夜翻身,将那具娇小柔软的身子压在了身下,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
“别动……”他低吼着,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欲火吞噬。
大手粗暴地扯开她的粗布衣衫,露出里面的肚兜。
“公子……不要……”夏沫的抗拒声变成了细微的呜咽,带着哭腔,却又隐隐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和顺从。
她早已将自己视为公子的人,此刻虽惊慌,却并非全然不愿。
喘息和呜咽在黑暗的茅屋中交织。
衣衫褪去,肌肤相贴,滚烫与微凉碰撞在一起。
秦夜动作粗暴,夏沫生涩地承受着,指甲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渐渐平息下来。
秦夜喘着粗气,体内的燥热缓缓退去,理智重新回笼。
他看着身下蜷缩着、小声啜泣、衣衫不整的夏沫,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日,老子真成畜生了!
虽然是通房丫鬟,但这趁人之危……
他心情复杂,有点懊恼,又有点回味。
“别哭了。”他有些笨拙地安慰着,拉过被子盖住两人,“以后,跟着本公子,有我吃的就有你喝的!”
???
这公子,也算是变相的认下自己了吧?
夏沫抽噎声小了些,往他怀里缩了缩,轻轻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