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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楼下响着车队停放的声音，有一队保镖簇拥中一个中年男人进入了银行。
高管吓得膝盖发软，跪在地上求我，
“秦朔，首富的钱要是丢了，咱们这些人就都完了。”
“我现在让下面的人把最好的设备搬上来，算我求你了！”
其他同事，包括程诺在内的人看着监控视频。
首富王金贵带着人上电梯，正在往三十三楼来，都急哭了。
拽着我的胳膊，拖着我坐到电脑面前，
“阿朔，王首富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上一个银行让他丢了两千万可是被生生活剥了……”
“你刚才都能追回钱，说明那些黑客在你这里算不上什么，你肯定还有办法的对不对？！”
“设备……我的设备是最好的，你用我的！”
她动作迅速，将自己的设备放在了我的面前。
一边紧张兮兮地望向电梯口，一边掉着眼泪对我哀求，
“快啊！阿朔，他马上就上来了！”
我手都懒得抬一下，坐在位置上，轻飘飘地说，
“刚才你不是说我被辞退了吗？现在银行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没关系了。”
“抱歉，追回不了。”
我起身就要走，顾承宇拦住我，哭吼，
“你走了我们这些人全部都完了！秦朔！”
“你可是程诺的未婚夫，这个时候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吗？！”
我笑了，“未婚夫可以退婚啊，这话可是她自己说的。”
我又回头，淡漠瞥向程诺，
“退婚，这可是你先提的，账户我会开给你，八十万的彩礼还我。”
说完，我起身就要走。
碰巧这时，电梯们打开了。
王金贵带着几十个保镖从电梯里出来，保镖将上上下下的路全部围住了。
“今天不给我个交代，谁都别想走！”
王金贵震怒，目光带着寒意扫视着所有人。
顾承宇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害怕得直接给他跪下来。
放大声音，磕磕巴巴地说，
“王先生，今天的错都是你面前的这位秦朔酿成的！”
“其他人都可以作证，是他亲眼看着账户上钱被盗走，见死不救的！”
程诺生怕祸将自己身上，连忙附和他的话，
“对对对，都是秦朔！”
“银行……也有错，但我们几个都是小职员，能掀得起什么水花来？”
“秦朔作为技术担当，却做出事不关己的样子，一切都是他的错！”
面对众人的推责，王金贵审视着我，
“你就是秦朔？知道我账户里有多少钱吗？”
“这笔损失，就算是你全家的命也赔不起！”
他伸手要来扼我的脖子，保镖将我抓住，不准我反抗。
我不卑不亢地看着他，
“王先生，你账户有多少钱，我再清楚不过了。”
“到底真相如何，你让银行的人一查就知道了。”
“但我觉得，你现在对我这个态度实在不应该，因为只有我能追回你的钱。”
程诺瞪圆了眼，生怕王首富被我的话激怒连累她。
大声呵斥，“秦朔！你疯了！和王先生说话什么态度！”
又一脸巴结奉承地对王金贵说，
“首富，你也看到了，他这人向来就是这么嚣张，谁都不放在眼里。”
“您有什么气对着他发就好了！我们这些人都是无辜的啊！”
她以为这些话能将自己犯下的错洗清，顺便让首富把气都撒在我身上。
可惜，富人就是精明。
还是王金贵这种不知道见过多少大风大浪的人。
一下子就明白，我敢这样对他说话，一定是有真本事的人。
他手上力度缓缓松开，盯着我问，
“你想要什么？”
我瞥向一旁因为害怕双腿在打颤的顾承宇，
“很简单，我只求一个公道，希望首富能彻查今天在银行发生的所有事情。”
“不要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也别放过那些损坏了您利益的人。”
王首富眼神扫视在顾承宇一堆人身上，顾承宇立即打了个寒战。
“好，我答应你。现在就把最好的设备搬过来，让秦朔追踪盗匪！”
我坐在电脑桌前，重新对盗匪的定位展开了追踪。
对方的防火墙比刚才设置的更要强，花了些时间才攻克。
顾承宇见电脑上的代码一直没有显示出来，冷嘲热讽道，
“到底能不能追回啊？你别带着我们所有人去送死。”
“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刚才和王首富吹牛的代价自己担着！”
我斜睨着他，觉得他这副样子颇为奇怪。
我的技术，所有人都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连我都追不回来，那大家才是真的玩完了。
而顾承宇这幅样子，像是很害怕我会把钱追回来一样。
而且在破解防火墙的时候，我隐隐感觉出对方的程序代码有点熟悉。
但具体是什么时候碰到过，我又想不起来。
“还先想想怎么自保吧，王首富现在可是在查刚才的真相哦。”
说着，电脑上已经显示对方防火墙被攻破了。
我输入一串代码，千亿资产成功被追回了。
5.
“银行内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查出来了，是谁害我的钱被盗两次，我心里有数了。”
“这些钱是我对你的感谢，秦朔，要是没有你，这笔钱肯定就落如黑客手中了！”
王金贵心有余悸，感激地看向我。
他递过来的那张黑卡，使得银行内其他人艳羡。
王金贵对待仇人是睚眦必报，对待恩人更是出手阔绰。
这张卡里的钱不会是个小数目。
如果接过，我这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可我摆了摆手，摇头道，
“首富，这是我的工作，只希望您答应我的事情能办到。”
王首富回头，瞥了一眼正在发抖的顾承宇，还有连求饶都不会说的程诺。
“放心，一定让你满意。”
王首富没带走顾承宇和程诺。
看似给他们留了机会，越是这样却越让人觉得恐惧。
顾承宇和程诺都被银行开除了。
程诺上辈子那风风光光成为金融巨鳄的美梦，就在这一刻破灭了。
被银行开除之后，不会再有任何一家银行收她。
算是彻底和金融行业告别了。
首富的速度很快，顾承宇被辞退的三天后就不知所踪了。
再次得知他的消息时，他双手已经被废了。
听说是生生被人抽了手筋，让他流血流了足足三天。
这才把他送到医院去，保住了一口气。
命是吊住了，之后的折磨可是无穷无尽的。
谁都知道这是王首富的手笔，但谁都不愿意为他发声一句。
除了程诺。
她去医院看过顾承宇一次，哭得那叫一个悲惨。
来质问我的时候，双眼红肿，噙泪的眼带着恨意。
“秦朔！你和承宇是共事几年的同事，有你这么落井下石的吗？！”
“就算是抢功劳也不该用承宇的性命做垫脚石啊！他手废了，这辈子再也不能敲代码了！”
兴师问罪的口气我听得极其不痛快。
睨着她，反问，
“他被折腾成这样难道不是自己咎由自取？”
“程诺，这个节骨眼还有心思关心他，不如想想首富会怎样对你下手。”
“你应该知道，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损坏他财产的人。”
程诺愤然瞪着我，咬着后槽牙吼道，
“你就觉得自己能置身事外的？！”
“听说你现在跟着王首富做事了，是他身后一条哈巴狗，他还可听你的话了。”
“我只给你三天时间，让他放过我和承宇，不然，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我眯了眯眼。
前几天首富专程来聘请我，说是他的集团决定开一个存放资产的电子基金库。
希望我能作为核心技术人员过去任职。
还承诺会给我最好的待遇。
王首富亲自邀请是多大的殊荣，几天时间都传得大街小巷都是。
可在程诺眼中我竟然成了一条为了钱奉承他的狗。
原本我还不想同意王首富的邀约。
上辈子这个所谓的电子基金库，没过多长时间就被人攻破了。
核心技术的黑客一分钱没拿到别说，还成了盗贼和首富双双心头恨。
最后死得那叫一个惨啊。
可现在，听到程诺的这话，我突然想同意了。
我直接将大门重重甩上，冷冷地说，
“我也给你三天时间，有多远滚多远。”
“三天后，我会到王首富手底下办事，你可能也再也没机会在我面前这么嚣张的放话了。”
“你这个贱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秦朔，你会因为你的自大付出代价的！”
门外，是程诺气急败坏的吼声。
我只当没听见，给王首富发去了消息。
【您之前的邀约，我同意了。】
【有一件事情，我想让您配合我。】
6.
前往王氏公司任职当天。
我以为怎么说，首富也该让手底下亲信的助理接我。
结果就让一个保镖，领着我进入层层加密设备的大厦中。
进入电梯，我刚开口询问是几楼。
保镖拿起电击棍猛地敲到我头上，我看着他按下的负三层。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时，一切都太晚了。
负三层那是王首富专门修建来折磨人的地方。
来不及深想带我去负三层做什么，我已经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我整个人被绑在电击椅上。
掀开眼帘，最先看见的竟然是程诺。
她正笑容谄媚地在王首富身边，指着我控诉，
“就是他和强盗一起盗走了您的千亿资产！强盗团伙都是经过训练的，能让他随随便便攻破了？”
“况且之前他在家里和一个陌生人打电话，我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和强盗是一伙的，结果没到达目的，只能反咬一口怪在我和承宇上，我们两个都是被他陷害的啊！”
程诺在电脑上输入了指令。
瞬间弹跳出来，我和暗网上的其他黑客联系，让人劫走这千亿资产。
她高昂着头，冷冷地看着我，
“秦朔，你设局想盗走王首富的钱，没达到目的就颠倒黑白，把错甩到我和程宇身上来！”
“连自己未婚妻都能下得去手，可真是恶毒！”
王首富看着电脑上的证据，声音冷得让人胆颤。
“秦朔，证据摆在这儿，你有什么要解释？”
我挣了挣电击椅的束缚，竭声道，
“不是我！”
“如果我想盗走你账户的钱，何必还去网上找人留下痕迹？以我的技术，这个世上还没有能攻破我的系统的人。”
程诺笑了，将我的反驳作为指证，大声道，
“首富，您也听到了，他可是说自己说的，他的系统任何人都攻破不了。”
“之前他不是不答应您到集团来吗？这次说不准就是想着找机会把您账户的钱给撬走了！”
这强行曲解，我简直气得无语。
王首富半信半疑地盯着我，冷冷地说，
“秦朔，这些和暗网的对话你怎么解释？”
“这聊天记录不难伪造，程诺伪造出来骗您也不一定啊，您忘了承宇还在您手上了？！”
我极力反驳，为自己辩解。
要是王首富相信了程诺的话，后果不堪相信！
顾承宇被断手都是轻的了，轮到我可能会被抽筋扒皮！
程诺为了示忠心，又在电脑上输入了一串代码。
出现的是银行的监控。
视频里面展示了我和顾承宇在银行内发生了口角，我对他说一句，你这是自寻死路。
她拿着视频，和王首富举证，
“首富，您看看他平时就和承宇有深仇大恨，还放过这样的狠话。”
“但是以他本人，根本威胁不到承宇什么，就把目光放到您的身上。”
“想利用您给他出气！心机这么深沉，您一定得给他一个教训啊！”
王首富被眼前的证据蒙蔽，已经根本听不下去我的话了。
我想要解释，他按下电击键的按钮，
“秦朔，枉费我这么信任你！”
电流在身上肆意穿行，我疼痛难忍一句解释也说不出来。
王首富和程诺一起离开，只留下冷冰冰的话，
“这半个月内，不准他离开这里一步！”
王首富走之后，保镖毕恭毕敬的前来，给我换了衣服，
“秦先生，如果顾承宇真的和盗匪有关系的话，让王总去查就好了。”
“您何必以身试险，弄得这样狼狈呢？”
我摇摇头，
“顾承宇警惕心很强，他就是得毫无防备的时候才会露出马脚。”
“电击还不够，这段时间你对我再狠一点，过几天让首富把他带下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他一定会张狂。”
“到时候……就会露出马脚。”
这是来之前，我让首富配合我演的一出戏。
银行出事，破解防火墙那天，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对方防火墙的植入程序明显就和顾承宇那个小程序是类似的代码。
回家之后，我仔细想过这件事。
顾承宇是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怎么可能一个小代码都做错了。
况且银行密钥用的是最严格的加密方式。
神不知鬼不觉之中被窃取，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程诺是整个信息部唯一有资格接触到密钥的人。
顾承宇和她走得那么近，很有可能就是在和她接触之中，趁机盗走了密钥。
那天他在看到我追踪对方时的神情也很奇怪。
我再次翻看监控时，发现他竟然和人在用手表发消息。
如果我猜得没错，那顾承宇就是上次银行强盗的同伙。
为了防止强盗再现，我必须想这个法子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7.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我和强盗一伙，想撬走王首富的资产没成功，反而被对方关到地下室折磨的消息被传得人尽皆知。
王富豪为了表达对顾承宇的歉意，找了全市最好的医生。
还承诺，以后要让他管理王氏集团的信息管理。
他作为部门主管，这辈子算是衣食无忧了。
人人说顾承宇因祸得福，虽然被王首富废了双手，但得到人家的愧疚和保障。
他这辈子，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顾承宇被安排进王氏集团，手不能写代码，有专门的人按照他的话来写。
奉承他的话越来越多，这些日子可谓得过得风光又潇洒。
程诺觉得自己终于熬到头了，还和他订了婚。
助理送过来顾承宇这些日子在王氏集团全方位的监控视频时。
我发现他每晚都在手表上和谁发消息，放大对话来看，对面是福尔摩斯密码。
对面在说，准备在下周再次实行盗窃。
看来顾承宇这小子还是贼心不死啊。
确定他和强盗勾结的证据，算是终于找到了。
我让助理告诉王首富，可以收网了。
保镖带着顾承宇下到地下室来的时候，他神气得不得了。
端了一晚狗碗装着的饭放在我面前，嘲笑道，
“银行失窃那天，你不是还挺得意，觉得我这辈子完了？”
“没想到吧，我还有翻身之地！”
程诺挽着他的胳膊，满脸鄙夷地看着我，
“秦朔，和你退婚真是我做过最对的选择！”
“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在里面关一辈子！听说你被折磨的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下半辈子无后了！”
我整个人坐在阴暗中，淡淡瞥了他们一眼，
“别高兴得太早了，顾承宇，和强盗勾结的那个人是你吧。”
顾承宇脸色一沉，竭声吼道，
“你在乱说些什么！自己勾结强盗，还想把错强安在我头上？！”
程诺冷冷地盯着我，那眼神带着彻骨的寒意，
“秦朔，再敢乱说话毁承宇的前程，信不信我今天让你再也没有开口说话的能力！”
我眯了眯眼，打量着程诺的反应。
很奇怪，顾承宇心慌是正常的。
程诺怎么也很着急，难道她也知情？
我冷笑了声，循循善诱，
“到底是才是和强盗勾结的人，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
“顾承宇，你手表是在和谁发消息，程序代码和强盗的防火墙代码为什么相似，这点你解释得清楚吗？！”
顾承宇彻底慌张了，整个人发抖的看向程诺，
“诺诺，他是怎么知道的？是你告诉他的？！”
“要是他把这说出去，我们就完了！”
程诺拉住他的手，眼神阴冷，带着杀意的看着我，
“放心，只要他死了，这个秘密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她捡起地上的一把刀，打开房门朝我过来。
“反正你早晚都是要死的，死在我手里也算我和富豪示了忠心了。”
“秦朔，要怪只能怪你多管闲事！非要去撬开别人的秘密，怪不得别人对你赶尽杀绝了！”
我淡淡勾起笑容，
“是么。”
下一刻，王富豪带着一众保镖和警察赶到了地下室。
“顾承宇，程诺，警方现在已经掌握你们两人和犯罪团伙勾结的证据，企图窃取王先生的财产，跟我们走吧！”
警察上前来，将顾承宇和程诺的双手拷上带走。
程诺都傻眼了，疯狂挣扎，
“和犯罪团伙勾结的人一直都是秦朔，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警察凭什么乱抓人！”
顾承宇慌张地不行，看到警察就做贼心虚地要甩锅。
所有人之中，能替他承担罪责的就只有程怒一个人。
他想也没想，直接把错误全部推到程诺身上。
“王首富，都是程诺啊！是她威胁我这样做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也是个受害人，你看我现在连双手都没有了，还能干的了什么？！”
“你们要抓就抓程诺一个人就行！和我真的没有关系啊！”
程诺眼睛都瞪圆了。
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千万百计都要维护的人，关键时刻竟然背叛自己。
她破口大骂，
“顾承宇！你这个不要脸的！如果不是我救你出来，把错全部甩到秦朔身上，你以为你活得到这个时候吗？！”
“现在就会怪到我头上了！你的把柄还在我手上呢，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王首富过来，将我扶了起来，笑得欣慰，
“他果然在电脑里安装了植入程序，还想窃取我的财产，一切都和想你的一样。”
“秦朔，多亏了你啊，不然还不知道背后的人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
程诺和顾承宇这时候才顿悟，震惊又恼怒地质问我，
“王首富根本没有相信我，你们都是装的！”
“秦朔，你这个贱人，就是联合外人来骗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啊！”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淡笑睨着两人，
“现在知道是不是太晚了，顾承宇在网上和盗匪勾结，窃取密钥的证据已经找到了。”
“至于程诺，包庇与其同罪，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程诺和顾承宇都警察带走调查。
根据程诺的口供，银行密钥被盗走，以及王首富资产被盗那天她是完全不知情的。
是顾承宇双手废掉之后，她去医院看望他那次，才对她进行坦白的。
程诺虽然生气，顾承宇利用自己偷走密钥。
但觉得事已至此，如果王首富查出来密钥是因为她才丢失，也会找她的麻烦。
干脆就让事情发展继续错下去，帮顾承宇逃脱王首富的折磨。
而她不知道，这一切早就被我算到。
她和顾承宇沦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一手做的局。
王首富对公众澄清了顾承宇和程诺勾结盗匪，囚禁我只是计划中的一步的关系。
我进入王氏集团，被王首富重用，打造了特定的防火墙。
不少集团公司上门，挖我这个技术核心保管公司的机密。
我统统拒绝，一心留在王氏集团做事。
多出几年，名声大噪，成为了最顶尖的黑客。
这一世，活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