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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情景,让她瞬间呼吸停滞。
林明月光着身子,正跪在饭桌下的地毯上。
她头顶犬耳,身后那条毛绒假尾,正冲着男人的皮鞋尖,摇出了残影。
脖子套着项圈,绳子系在傅砚深腿上。
仰着头,趴在他分开的双腿间,吃着他亲自喂到嘴边的饭。
每吃一口,尾巴就疯狂摆动,将他的手舔得水光淋漓。
顾晚星脸色顿时惨白,一股反胃感涌上来。
毛绒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小腿肚,她浑身战栗。
原来他满眼心疼地哄她吃饭时……手却在桌下,享受着另一张嘴病态的舔舐。
原来这张承载了他们七年婚姻的餐桌,成了他圈养情人的狗盆!
她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恶心,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暗地。
傅砚深一脸焦急,忙前忙后地照顾她。
“晚星,你这是怎么了,胃不舒服吗?”
他叹息:“你这个样子,我好心疼。”
往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太子爷,甚至亲手帮她处理了呕吐物。
瞧起来,分外的担忧和深情。
之后几天,两人完全没有收敛,甚至为了更好的偷情……
第一次,傅砚深给她下了药,她昏沉地睡去。
另一边的床晃动了一整晚,液体飞溅到她脸上。
第二次,傅砚深想拥住她,却对着她的背后,偷偷爬上床的另一个人,说了句我爱你。
第三次,
第四次……
他们似乎爱上了这种偷情的刺激,甚至……
把她当成了情趣中的道具!
正因如此,见到挺着微凸的小腹,正大光明地出现在家里的林明月时,
她的表情才会那么错愕。
傅砚深面不改色地解释:“她在外面乱混,怀孕了。”
“但,”顾晚星冷笑:“生父呢?”
“当年我气急败坏,把她扔给手下发泄。生父是其中一个,前段时间意外死了。”
“她现在怀孕了,也不适合继续关着,就让她留在家里做女佣,照顾你。”
好一个照顾。
顾晚星毫不客气,直接把她当佣人使唤。
当晚,林明月端来一杯牛奶,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顾晚星装着喝了下去。
傅砚深走进来,温柔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晚安,星星。”
随后,他将昏睡过去的她抱了起来。
他竟一路向下,走向了地下室,将她放在了地下室的床上!
头顶,传来他和林明月颠鸾倒凤的浪语:“砚深,我怀孕快三个月了,没事的……”
她撒着娇:“你快摸摸我嘛……”
傅砚深似乎轻笑了一下,床板随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黑暗中,顾晚星睁开眼,泪水无声滑落。
她想起八年前,他们难得闹了点矛盾。
那时傅砚深在美国洽谈合作,正是紧要关头。
可他宁愿放弃到手的机会,也要连夜千里迢迢奔回来,只因怕她难过。
傅砚深,你20岁红着眼站在楼下哄她和好的时候。
会想到28岁时,让她流这么多眼泪吗?
她对着摄像头,一遍又一遍,无声地说着。
我恨你,傅砚深。
我恨你!
楼上颠鸾倒凤的动静,不知何时停歇。
当顾晚星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房门被推开,林明月端着早餐走了进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她将托盘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在顾晚星耳边轻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醒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