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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自由插画师，几个长期大客户是我的生计根本。
可第二天一早，手机弹出的消息就让我手脚冰凉。
最大客户、服装公司的李总监发来消息。
“姜苒，季度合作暂停，你的画风不符我们品牌要求。”
我盯着屏幕懵了，我们合作两年从没出过问题，上周他还夸我新系列创意惊艳。
我立刻翻出电脑里的画稿，深吸一口气拨通电话。
“李总，是不是有误会？我马上改风格，您要什么效果我都能调。”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李总的声音满是不耐烦。
“你还有脸打电话？自己做了什么恶心事不清楚？别再联系我！”
“啪” 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我握着手机，手指死死掐着掌心。
不等我缓过神，那个疯女人的短信又来了，附带着几张截图。
截图里，一个顶着我头像昵称的账号，正用不堪入目的言语骚扰李总。
还附上了我的画稿：“李总，看看我嘛，我的活儿比画还好哦。”
我气得浑身发抖，却没乱了阵脚。
立刻将截图、聊天记录打包存进加密云盘。
又翻出与李总过往的合作邮件、他夸赞创意的聊天记录，一股脑塞进文件夹。
我换了身利落的衣服，攥着证据袋直奔客户公司，想当面解释。
可刚到大厅，就被前台拦住：“姜小姐，您已被公司拉黑，不要再来了。”
保安更是像赶苍蝇一样挥手，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像针一样扎来。
我咬着牙，没像泼妇一样争执，只是冷静地拍下前台阻拦的画面，转身离开。
这些，或许都是后续反击的证据。
刚走出大楼，闺蜜林悦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带着哭腔。
“姜苒！你为什么勾引我老公？我瞎了眼才认你当朋友！”
我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收到几张 “亲密合照”。
照片里 “我” 和她老公在酒店房间，P 得毫无痕迹。
“这是假的！有人整我！”
我急忙解释，可电话那头只有崩溃的哭声：“我恨你！”
忙音响起，我握着手机蹲在路边，多年友情毁于一旦，心口像被堵住一样疼。
但我没沉溺于痛苦，立刻找出林悦老公的联系方式，发去信息。
“照片是 P 的，我会找鉴定机构出证明，别让真正的坏人得逞。”
这时，疯女人的电话又打来，满是得意。
“众叛亲离的滋味好受吗？接下来该轮到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