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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静看着我的反应，直接笑出了声。
“林念，你发什么癫？”
“犯了错承认就是，你毕竟是启恒的亲女儿，他也不会为难你。”
林启恒也冷冷地看着我。
“静静心软，已经答应接纳了你，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
“林念，以后你不能再回林家。”
“我会……”
我抬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
“林启恒，你的林家从来都不是我想去的地方。”
“你想做什么，也与我无关。”
“等你完成采访，或许我们可以再谈谈。”
林启恒的脸上爬满疑惑，程静脸上的嘲讽更是溢了出来。
可下一秒，他们的表情全部都僵在了脸上。
一群记者从电梯内涌出，长枪短炮都怼了上来。
“林董事长，关于私生女，以及二十年前玩弄别人感情的事情，可以具体说说吗？”
“装穷害别人自杀，还把自己亲生骨肉抛下不管，这些都是真的吗？”
“你现在家庭幸福，会想起那个被你害死的女孩和她的女儿吗？”
“你虐待亲生女儿，让她天不亮就起来给全家干活，还听信了她偷窃泄密的消息，请问你会愧疚吗？”
……
回租房的路上，手机上就已经不断地在推送林启恒的负面消息和采访报告。
林氏的股价直线下滑，当天触发熔断机制。
一到小区门口，我就看到聂屿川在等我。
“念念，你总算来了，我做得好不好？”
看着他邀功一样的表情，我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竟然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聂屿川是我的大学同学，也是聂氏集团的继承人。
聂氏集团这几年如日中天，也是不亚于林氏的存在，只是比较低调而已。
在决定找林启恒坦诚身份前，我就给聂屿川打了电话，商量好了一切。
此后的种种，都被我胸前一个普通至极的胸针里的针孔摄像头记录了下来，并同步传输给了聂屿川。
他早就安排人把内容剪辑好，只等我打电话通知，他便将剪辑好的内容都散布出去。
现在看来，他做得确实很好，我忍不住朝他微笑。
他脸都红了，试探着来拉我的手，我想了想，还是躲开了。
“屿川，我们之间的交易现在是双赢，以后还是像以前一样彼此少来往吧。”
他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
“念念，你知道我的心思的，我…”
我抬手阻止了他的话。
“聂屿川，谢谢你。”
我的人生几乎是一团糟，刚要逐步走上正轨，我不敢付出真心，我赌不起。
说完后我转身就走，他抬起的脚步又放下，没有追上来。
第二天，林启恒告我敲诈和侵犯肖像权的律师函发了过来。
我整理了所有证据，找了学校法律系的老师帮忙，准备应诉。
不过聂屿川发来信息：【念念，之后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他派出律师跟林启恒周旋了一阵，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至于舆论，我讲的全是事实，除了林启恒找的水军，还有程静和她生的龙凤胎外，网上清一色倒向我这边。
最后那些水军也支撑不住，被聂屿川以魔法打败魔法搞了下去。
我的手机里便只剩下程静和那对龙凤胎每日例行的辱骂。
但很快，他们连辱骂也没空了。
因为聂氏趁机吞了林氏几个大项目。
曾经不可一世的林启恒，如今焦头烂额了。
在又吞掉林氏一个项目的第二天，林启恒敲响了我租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