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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盼盼的叫声。
我这才想起来，前几天杀的那头猪有张猪皮，
两盆猪血没来得及处理，正巧被李盼盼看到了。
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吓得小脸煞白的，连连后退倒在我怀里。
肌肤相贴，若有若无的香气飘进我鼻子。
本来要松开的手下意识抓得更紧了。
真软。
李盼盼也没有松手，牢牢贴着我的胸膛。
过了好半天才回过神，说话都结巴。
“程叔，这，这是……”
“前几天杀的猪剩下的。”
不是每个来我这边杀猪的人都会付钱。
有的村民会把有用的皮肉带走，剩一点鸡零狗碎的，
比如猪血碎骨头的，留下当报酬。
便宜占得差不多了，小姑娘被吓得不轻
我轻咳一声，松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李，我这边的活就是这样，很脏的，你如果受不了还是赶紧走，找别的体面事情干吧。”
李盼盼反应很大，猛摇头。
“不要，程叔，我就要跟着你学手艺。”
真是个怪姑娘。
我上下打量她，明明都怕得面无血色了，还在逞强。
不过她一定要留下，我乐意得很。
“那好吧，你先把这边收拾一下，然后就回家吧。”
刚走一步，李盼盼拉住我。
我以为她是怕了，打了退堂鼓，正在惋惜。
一双圆圆的眼睛盯着我，湿漉漉的。
“程叔，我，我晚上没地方住，没有家。”
一般来说我这种杀猪匠招学徒肯定是包吃，
但是包住的少见。我也没打算给学徒包住。
因为我这个活脏，村里人不待见我。
分地的时候，村里给了我一块最靠近山脚的破地。
房子是几十年的老屋了，除了我住的这一间，其他房间很久没有修缮，早就住不来人。
李盼盼要住在这里？那岂不是要跟我住一间？
一瞬间热血上涌，我感觉脑子都热了。
天上掉馅饼？不可能吧？
我实话实说。
“小李，我这里只有一间房。”
“那我就跟你住一间。”
啪，馅饼落地，把我砸晕。
淡淡的血腥气若有若无传来。
李盼盼一声惊叫：“啊呀程叔，你流鼻血了。”
能不流鼻血嘛，我激动地感觉腿脚发麻，
扶着门框站了好久，才张罗着把人带进了后院边上的房间。
“小李，既然你没有住的地方，要不，你今晚开始就住这里。”
我一个老光棍，里面当然只有一张床。
用冬天的被子勉强隔出了一道界限。
但是晚上一伸手，就能轻而易举地打破这个界限，滚到一个被窝。
试探到了这一步，我紧紧盯着李盼盼的眼睛。
她居然一点反对的意思都没有，开心点头。
“好呀，程叔在我身边，我就不害怕了。”
晚上，我破天荒打了三桶热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
又给李盼盼也添了水。
听着她洗澡时哗哗的水声，刚止住的鼻血又流了不少。
结果李盼盼倒是心大，洗完澡跟我聊了几句关于屋子的事情，倒头就睡。
她是真不害怕，睡得还挺香。
在边上翻来翻去睡不着的，是我。
夏天穿得少，我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雪白细腻的肌肤。
肥肉就在嘴边，馋得我直流口水。
要命了！
我还是不敢动手。
因为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总觉得不可能属于我。
避开视线，我努力让自己呼吸平稳。
柔软的手却伸了过来，直接摸进了我的胸膛……